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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周杰伦,东方神起,到戳爷,郑云龙:我的11年追星路

从东方神起周杰伦到蔡烨、郑云龙:我追求明星的11年

生活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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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是对受访者的口头陈述,并不代表我们的立场。

口头陈述:困倦

2008年我只有八岁。在一个普通的夜晚,我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哥哥玩游戏。他中途演奏了歌曲《霍元甲》,八岁时我对这个游戏不再感兴趣。我的眼睛无法与电脑屏幕上的歌词分开。我被这首歌迷住了,感到很惊讶。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周杰伦”这个名字。

周杰伦的《霍元甲》专辑封面

从那时起,一旦你进入并追逐星星,你就像大海一样深。在过去的11年里,我把我的时间、金钱、情感甚至青春都献给了10多个偶像,从歌手到演员,从个人到团体,从东方到西方。多年来,肾上腺素和多巴胺飙升的感觉从未改变。改变的是我的价值取向和人生道路,以及整个偶像行业的模式和逻辑。

前偶像时代:偶像崇拜

从“霍元甲”到“双节棍”,从“忍者”到2008年的新“稻香”,周杰伦的歌曲占据了我的MP3和电脑播放列表。我看过无数的周杰伦电影,在粉丝们的祝福下,我怀着极大的兴趣看了那些烂电影。我仍然在追踪我能从电脑和电视上得到的任何信息,甚至是流言蜚语。

但最吸引我的是他丰富多彩的音乐。我妈妈曾经突然问我,“听了这么久周杰伦的歌,你会唱吗?”我在她面前唱《菊花台》,我只听过几次。她完全被我震惊了。我没有接受过任何声乐教育,但那时我只有八岁。我对音乐有很好的感觉,我有完美的语调和节奏。我唱歌一点也不像个孩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我音乐生涯的开始,我才发现我原本就有这种天赋。

周杰伦的“范特西”专辑封面

我还不能系统地学习音乐,这与我家乡的教育制度有关。当我在小学的时候,我被迫学习数学。我们从小就被教导要成为理科学生。文科学生和文科学生是鄙视链中的第二个最佳选择。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他们都没有意识也没有条件来培养我的艺术欣赏能力,但音乐的种子就这样埋在了我的心里。

2009年,因为流行偶像剧《公主小妹》,我再次成为飞轮海的粉丝。那时,飞轮海可以说已经建立了中国偶像男团的典范。他们都很英俊,有很好的商业能力。他们已经开始意识到要吸引一群特定的粉丝,也就是年轻女性。我疯狂地在电视和电脑上搜索他们的电视剧和综艺节目,没有登陆就完成了每一部。我最喜欢的歌是“心痛,你心痛”。每天晚上睡觉前,我会关掉所有的灯,躺在床底下听着单车之歌。有时我甚至感动得流泪。

《公主小妹》剧照

2010年,爱我,爱我的狗,我爱上了被称为“飞轮海第五成员”的唐禹哲。我记得我在六年级月考的前一天得了结膜炎。那天晚上在唐禹哲有一个综艺节目。我的一只眼睛整晚都在溃烂,什么也看不见。我一直在用纱布擦拭它,我的另一只眼睛一直在痛苦地哭泣。这是一个综艺节目,记录了唐禹哲和他的粉丝们24小时离线。当我看完综艺节目时,我的衣服上已经满是泪水和黄色脓汁。晚上,我暗暗羡慕,甚至幻想自己就是那个粉丝,然后第二天就去考试了。

回想起来,这种形式的变化显示了偶像和粉丝之间关系的阴影。那时,这是中国交通明星的开始。飞轮海和唐禹哲也有今天交通明星的雏形。他们追求受欢迎程度和经济利益,并为特定受众——年轻女孩——创造偶像形象。

当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追逐明星纯粹是一种偶像崇拜。我迷恋偶像是因为我的作品。我完全从心底里欣赏他们的才华和美丽。但与此同时,我观察他们真实生活并感受与他们联系的渴望正在萌芽。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这可能会成为现实。

反时代:文化吸收

2011年,当我上初中的时候,我离开家去了城市学习,这切断了我的人际网络,在某种程度上造成了我追求明星的错误。

那时,正是朝鲜入侵的高潮。可以说,这种侵略已经渗透到中国青少年的生活中,甚至在学校里也可以看到不同阵营的反对。我们班有一小群女孩在追韩星。他们每天只和“内部成员”相处。MP3播放器里满是韩国语歌曲,而“奥巴”整天都在使用。校服的内部是韩国时尚。虽然团队中的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个性,也有许多不同和矛盾,但是追逐明星的问题将他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照片来自@东方神起微博

在朋友安利的12年后,我爱上了张国荣。她向我推荐了我哥哥的电影《霸王别姬》。寒假看完这部电影后,我开始疯狂地寻找张国荣去世前的作品和信息。直到那时,我才发现他可以被视为一个拥有许多电影和歌曲的艺术家。他的个性以及与他的搭档唐鹤德20年的关系让我把他视为一个精神偶像。

张国荣不是从普通班毕业的,但他有自己的刻画人物的方式。从程蝶衣和欧阳峰到阿飞和何宝荣,这些都是能够反映一个时代的乡愁或悲伤的人。他描绘的角色是文化本身。后来,张国荣再次出现在音乐舞台上。当时很少有人会去尝试他打破性别界限的美,他迷幻的风格和他看起来真实而不真实的艺术境界。我记得在2013年4月1日,也就是他逝世十周年纪念日,我在电视上看了一场纪念张国荣的演唱会,边唱边流泪。

《霸王别姬》剧照

那时,当我遇到我喜欢的东西时,我会有强烈的生理反应。无论是文学、音乐、电影和电视,还是艺术作品,我都会感到头皮发麻,甚至无法行走,我的心灵被它包裹着。我接受的应试教育曾经剥夺了我欣赏文学和艺术的能力,但我追求的偶像给了我对艺术的归属感

到了2016年,当高中第二学期临近期末考试时,我开始取笑我朋友的安利。他的个性、音乐风格,甚至同性恋、双性恋和变性者的想法都让我变成了他的疯狂粉丝。

照片来自insta gram @ troyeivan。

那一年,我换了一部智能手机,破解了邻居家的无线网络,并立即成为一条通道。我发现在B站和优酷上有很多蔡烨的中文字幕视频,所以我知道他是一个油管老板。为了获得更多的信息,我在网上阅读了第一手的英语资料,这样我的英语在那个暑假得到了突飞猛进的提高。我参加了高三的第一次月考,并在数万人的联考中获得了英语第一名。

高中六年,我脱离了社交媒体的运作,错过了中国偶像市场的黄金发展期,但我的价值观和人生道路为此奠定了基石。一方面,我了解世界各地的音乐文化背景。从21世纪初最前卫、最多样化的音乐教科书——中国音乐的领军人物周杰伦,到深受日韩影响的飞轮海和唐禹哲,我甚至超越了拥有泰国音乐背景的维特维斯特·海伦亚沃恩库和马里奥·毛瑞尔。代表了香港音乐过去几十年的发展,而蔡烨是欧美最先进的,但不是最商业化或主流的电子音乐代言人。他们加强了我对音乐、艺术和其他文化产业的热爱。另一方面,和蔡烨改变了我对同性恋的看法。我当时很年轻,意识到这些边缘群体的存在和平等的需要。

照片来自insta gram @ troyeivan。

我仍然记得我在高中的时候,我郑重地告诉我爸爸,我的本科想去香港大学,我的毕业生想去悉尼大学。不得不说,和蔡烨给我带来了深刻而微妙的文化影响。他们引导我追求更广阔的舞台和更高的境界。

后偶像时代:角色扮演

后来,当我进入大学时,蔡烨去了美国。我开始不同意他的音乐想法。他的创作失去了我所寻求的一些特征。在我看来,他的新作品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欧美音乐的过度影响。有些是同质的,所以我不太热情。

当我在2018年第一学期的时候,我看《极限挑战》是出于娱乐,我成了张艺兴的粉丝,所以我看了《偶像实习生》。我在张艺兴和王紫逸身上撒了点粉,直到我在B站不小心擦到了尹坤的第四个儿子,奥纳的例行公事,我才完全进入了深渊。

张艺兴极限挑战的剧照

我在微博上注册了一个特别的追星喇叭。我跟踪他们的微博和推特来获取信息。我每天都喜欢、转发、评论、张贴和投票。我发现现在的追星更像是一个角色扮演。每个人在微博上都有自己的位置,包括职业粉丝、女朋友粉丝、母亲粉丝、数据粉丝甚至私人粉丝。每个人都在微博上贴出照片、运动照片、小视频甚至自己的照片,来享受他们心爱的豆子的美丽,然后陷入无法治愈的狂喜之中。此外,微博、QQ和微信的粉丝将把追星触角伸向现实世界。粉丝们每天都说你哥哥很帅,你一定要考贝英,天天担心,把他们的个人事业和生活当成自己的责任。

每天晚上睡觉前,早上起床前,甚至任何其他时间,我都会下意识地刷手机。我特别想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震动、秒针、小红帽等平台的存在,无限拉近了粉丝和偶像之间的距离。即使有一天他们试穿衣服,在试衣间说一句话或做一个动作,它可能会被记录下来并被送到粉丝聚集的平台上。我既有探索的欲望,又有恐惧,这似乎相当于粉丝比亲戚朋友更能窥探他们的生活。我开始怀疑我最关心他们的是什么。十年前,我最关心周杰伦的作品。相关信息只是锦上添花。十年后,我对此感到困惑。

《偶像练习曲》剧照

此外,十年后,与偶像见面的成本变得低得多,追逐场景成为一项非常重要的内容。那年8月,奥纳的首次会议开出了一张发票。我特意设置了闹钟,并敦促我的兄弟帮我抢车票,但我没有这样做。那天中午我起床时哭了。那时,我碰巧在军训。我从床上一直哭到操场。我忍不住,觉得特别委屈。

现在回顾一下奥纳的首次亮相和整个《美国偶像》的学员,我发现中国偶像行业的模式和逻辑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目前,造星市场经常使用资本来选择原材料——不知名的明星或想要舞台、知名度和收入的人,但在没有相应条件的情况下,他们会与能够提供帮助的平台达成互惠协议。《资本论》用自己的方式包装和宣传它们,并把它们推到每个人面前。粉丝们通过选择这些原材料来建立情感联系,并与他们建立联系。这些原材料变成明星后,他们履行相应的义务,即接受各种商业活动为公司创造收入。资本的不断创造给我们带来了新的精神产品,实际上就像某某饮料公司推出的新桃乌龙茶一样。

新偶像时代:资本逻辑

今年元旦,因为“声入心脾”,我又一次被音乐剧和郑云龙所吸引。作为音乐明星,他们开启了我对流行音乐和古典音乐的理解和欣赏。我发现造星的领域进一步扩大了。在资本逻辑下,系统中的一些歌手,或者那些表演传统和非流行作品的歌手,也可以变成流动明星。

我仍然使用相同的风扇顺序当追逐者追逐云力量(音乐和郑云龙的名字)。我们别无选择,只能用资本作为偶像。如果我们不继续保持粉丝对资本的反馈,反映在平台上的流量将危及他们未来的资源分配。

《心灵深处的声音》的剧照

我越是感叹资本逻辑下粉丝和偶像的双向抽取。粉丝的愿望很难得到完全满足。偶像必须不断接受活动,以确保他们的曝光率,并忍受私人空之间无限制的拥挤和窥探。更不用说粉丝们的疲劳了,电视台的姐妹们每天都在寒风中等待,带着设备和用品跑来跑去,经常等到凌晨3点或4点才回来,她们不得不修理和上传照片。十年前,我支持偶像只是为了关注他们的作品,但现在如果他们不整合这种资本维护方法,球迷将被取代。现在有八个词生动地描述了粉丝们的生活:氪星投票和熬夜上榜。

但即使如此,我将继续追逐明星。它让我的多巴胺分泌旺盛,让我感到快乐。当我第一次爱上云计算时,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有些人可能会认为追星的情感反馈与现实生活中的亲密关系相比不算什么,但另一方面,我需要付出的情感代价并不高。我每天都能看到这位明星的资源,看到他的微博与粉丝互动,还能买票观看现场。这是一个可以控制的合理成本。但是在真实的关系中,你不知道你的伴侣会如何回应,这使得情感成本更高。在我看来,明星对粉丝的义务远远大于他们在爱情中的义务。

照片来自@郑云龙的新浪微博

我永远不会忘记3月10日的晚上,当我在谋杀民谣《北京》的最后阶段看到郑云龙的时候。这是我11年记录中的亮点。我们之间第一次没有了屏幕。我们从同一个地方呼吸相同的空气体。我看到的他所有的笑声和叫喊都是基于他当前的真实反应。

那时我坐在最后一排。为了让他注意到我,当我回到体育场时,我疯狂地跳了起来,挥了挥手。我用我最大的声压和胸腔共鸣,用我的声乐知识咆哮道:“郑云龙是个牛逼!郑云龙,我爱你!”这是我在现实生活中永远不会有的激情和狂热。我平时情绪波动很小。即使有负面情绪,我也会自己消化它们。但是追逐明星让我变得情绪化和疯狂。

我想告诉我的偶像的是,当我在高中的时候,我开始关注中国戏剧表演的发展。我曾经困惑和迷失。他们的存在重新点燃了我堕落的梦想。我希望我能和他们在同一个领域为共同的事业而战,在未来的文化产业中。我希望云的力量不会被当前的恒星均匀化,如果它不进入流动周期,也不会被轮回抛弃。我希望几十年后,它们仍将是双杰音乐产业的时代。只有当他们不被取代时,他们才不会被遗忘,他们才能永远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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